【游戏产业】《游戏直播行业白皮书》发布 完善版权治理助力行业度过"成

8月31日，游戏产业知识产权保护研讨会暨《游戏产业直播白皮书》发布会在上海交通大学开元法学院举行。

研讨会由上海交通大学知识产权与竞争法研究所主办，讨论了网络游戏直播、短视频版权等议题。会上，上海交通大学开元法学院院长孔祥俊、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冯小青等多位法学领域权威专家就直播游戏和短视频版权相关问题发表了意见。同时发布了《游戏直播行业白皮书》(以下简称《白皮书》)，系统阐述了直播行业的现状和发展趋势，以及直播行业存在的问题和挑战。

中国直播产业已经进入成熟阶段，年市场规模超过100亿元

白皮书称，2016年后，直播游戏行业的市场规模发展迅速。2018年，中国直播游戏平台市场规模达到131.9亿元，同比增长62.6%。随着Aauto rapper等短视频平台的加入，国内的直播游戏行业真正进入了成熟阶段。

收入结构方面，白皮书提到，目前直播游戏平台的收入结构相对固定，用户奖励、广告收入、游戏联运是直播游戏平台的三大收入来源。其中，用户奖励是直播游戏平台的主要收入来源，收入比例保持接近90%。让大众大跌眼镜的是，在此期间，有少数平台未经版权人授权，以商业盈利为目的，私自组织直播/发布短视频，并把用户奖励点作为收入违规。

直播游戏行业的快速发展离不开玩家和粉丝。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12月，中国网络直播用户数量达到3.97亿，网民普及率为47.9%。其中，网络直播游戏用户普及率为28.7%，达到2.4亿。

游戏主播成为了直播游戏行业的受益者。白皮书引用了《2019年中国游戏直播市场研究报告》，称2018年，前1000名主播的总收入占礼品总收入的63%，前10名主播的总收入超过10亿。

白皮书称，现场游戏正逐渐成为年轻人互动和社交的重要方式。直播游戏丰富了人们的文化精神生活，健康规范的直播游戏产业是直播游戏的优质生产区。同时，直播游戏产业的发展带来的机遇促进了周边产业的融合，为产业构建了多元化的盈利渠道，形成了完整的供需产业链，成为文化创造领域重要的经济增长点。

对于白皮书的发布，上海交通大学开元法学院教授侯立阳评论说:这份白皮书应该是我国学术界和工业界就直播游戏行业相关问题发表立场声明的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相信会对直播游戏行业的相关问题、法律问题、监管问题有所帮助。

行业快车道背后隐藏着一个隐忧，版权意识缺失已久

在直播游戏行业进入快车道的同时，也暴露出了很多问题。其中，版权成了会议的焦点。这一点，回顾电影、音乐、书籍等文化创意产品从野蛮成长到版权规范管理的发展轨迹，颇为相似。作为一部类似电影的作品，游戏内容在法律维度上的论证几乎没有争议。

近年来，对直播和短视频平台上游戏图片版权归属的认知仍然不够清晰，存在诸多侵权案件和案例，如抓球边、侵犯厂商利益、为商业利益擅自大规模组织直播等。三方数据显示，2013年至2016年，仅北京市石景山区法院就受理了283起动漫和网络游戏知识产权案件，未来两年受理的案件数量比前两年增加了八倍以上。

2017年11月13日，广州网易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与被告广州华多网络技术有限公司就著作权侵权和不正当竞争纠纷一审宣判。广州市知识产权法院认为，华多公司在其网络平台yy上设置直播窗口，组织主播人员播放涉案视频游戏，侵犯了网易将其游戏屏幕作为类电影作品的著作权，依法判处被告停止侵权行为，并赔偿原告经济损失2000万元。

在直播游戏版权归属问题上，华东政法大学知识产权学院教授丛礼贤、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黄获得与会专家一致认可。

丛礼贤教授认为，网络游戏直播作品在《著作权法》的作品分类中应归类为电子作品，即电影作品和类似电影作品归属，将网络游戏作品整体归类为电子作品是游戏多年后形成的多数意见。大部分情况下，网络游戏的直播画面都是游戏开发者预设的结果，游戏直播画面的版权归属一般应该符合约定。在没有协议的情况下，应该强调网络游戏开发者和网络游戏主播的创意考虑。

原创是版权归属的重要组成部分，大部分网络游戏直播作品已经被网络游戏开发者预设了各种图片。丛礼贤教授认为，网络游戏主播利用自己的技术进行游戏直播，无论从著作权法的规则还是公平原则来看，归根结底，版权还是属于网络游戏开发者的。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黄与丛立贤教授在版权归属问题上观点一致。他认为，网络游戏直播平台如果要播放游戏软件，应当取得游戏著作权人的许可，否则构成侵权。同时，他认为判断标准应该采用伯尔尼公约的三步测试，而不是美国对四要素的合理使用。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冯小青也指出，衡量网络游戏直播作品是否侵犯R&D游戏厂商版权的重要标准，在于直播作品是否构成游戏产品的市场替代品。比如他说:如果不是自己创作的短视频，就用别人的来解释和评论别人。每一次每一张图都相当于一个完整的故事。此时所谓的解释和评论一般构成了对原告市场的替代，占领了原告市场，侵犯了原告作品的著作权。

当市场上的版权意识提高后，寻求游戏开发商与直播平台更好的合作关系就成为一种新的模式。冯小青教授认为，这种模式应该是一种授权模式，基于以互动合作的精神促进产业发展和提高经济效率的理念，在防范和促进正常机制运行时以授权为基本模式。

清华大学法学院副教授江歌也持类似观点。她认为:其实我们的版权在这里是合法的，让权利人做上游，用户做下游。他们自己会说，他们愿意放弃迁徙自由的可能性会有利于社会利益最大化。

白皮书促进版权问题标准化的五点建议

版权问题及相关纠纷的增多，根源在于一些新行为、新客体的法律性质在现行法律规则体系中难以准确定位，有必要采取立法手段解决此类问题。为此，白皮书提出了五点建议。

首先是进一步细化著作权法的相关法律规定，以适应技术和产业发展的新需要。直播游戏作品是否享有著作权在具体的司法实践过程中，很难界定原创性的高低，因此有必要解决这个问题。白皮书建议:新成立& lsquo视听作品的方式涵盖原著& lsquo电影作品和以类似于电影制作和& lsquo视频产品的规定内容。

第二，构建和维护直播游戏产业的健康生态，需要明确直播游戏产业参与者之间的法律关系，明确和规范各参与者的权利和义务，进而形成明确的行为准则。游戏直播行业的参与者主要包括游戏开发者、游戏直播平台、主播、用户、游戏图片或视频直播平台、公会/经纪公司。这些参与者代表了现场游戏行业中不同的角色和主体。

三是在网游行政监管执法层面，要进一步完善和细化相关法规政策，带动行业精细化监管。

第四，要加强对主播权益的保护和行为的约束，加强对直播内容的审查。游戏直播平台要在法律、法规、政策、合同的框架下，积极约束和引导主播的行为，对主播进入和退出游戏直播行业施加更有力的引导。涉及行业长远发展的重要事项，可结合法律、法规、政策与合同约定为合同的必备条款。

第五，游戏是由开发者开发、设计、制作的，这就导致了电竞业和直播游戏业。作为网络游戏的权利人，他们应该在投资和劳动的基础上享受法律利益。原则上应授权网络游戏开发商或相关权利人积极提升直播行业的版权管理水平和标准。

鉴于版权问题，与会法律专家还列举了许多国外案例。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张进提到了德国gema起诉youtube的案例。本案中，德国gema起诉youtube时，gema认为youtube不仅仅是一家网络技术服务提供商，更应该取得音乐版权许可，而不是将责任转嫁给上传用户。但youtube表示，对用户上传的ugc音乐作品的授权不应该负责。由此，平台获得了巨大的利益，权利人没有得到合理的报酬，一些法律规定不明确甚至不合理，促使欧盟修改和改革其立法。

欧盟对平台滥用的避风港规则进行了调整，建立了具有授权寻求义务和嵌入式技术过滤的综合合作治理方案。张晋教授说:欧盟版权法为我们提供了有益的参考。事实上，自2012年以来，中国国家版权局在官方网站上发布了一份重点作品预警清单，要求提供空存储的网络服务提供商禁止用户上传版权保护预警清单中的作品。直播游戏和短视频行业要逐步规范授权。目前，我国应采取实践第一、时机成熟再考虑是否需要立法的基本态度，鼓励平台创新版权治理措施。

为了寻求更好的未来，行业的发展需要兼顾各种利益。上海交通大学开元法学院院长孔祥俊发出信息:游戏直播行业涉及的利益相关者比较复杂，需要平衡权利人、平台、传播者、公众等各方利益，而不是简单的一刀切。保护工业，促进工业发展，一直是主旋律。